最后微微抬了角度,在岐林额头轻轻一点,“伤你才是。”

岐林微微睁大眼睛,忘了说话。

“臧爷,王导那头实在等不了了,让我过来问问,咱们什么时候能去啊?”孙成洲的影子站在门外,低着头问得小声。

“现在就去,”臧南渡穿好衣服起了身开门,但是没让孙成洲跟,只是交待,“照顾一下,收拾好了再出去。”

岐林怀里还是热的。

等臧南渡走了,孙成洲赶紧探头进来,“没事儿吧?”

“没有,”岐林自己往里挪了挪。

孙成洲看着岐林嘴角有血,脸色变了变,然后就自己上车,找了棉棒塞在岐林手里让他止血,然后自己就握撑着方向盘解释,“臧爷有分寸,他是见不得你受为难。”

岐林右手抵在自己嘴上,打乐,“那刚才你还拦他。”

“我那是怕臧爷忍不住把你就在这儿办了,”孙成洲看着岐林一脸天真,又严肃道,“臧爷不乐意见血。”

“嫌脏?”岐林手里的棉棒透红,他刚才是用牙把自己的口腔侧壁戳破了,这会儿才止了血。

孙成洲听了摇头,说了句岐林听起来特别像玩笑的话。

“他愧疚,”孙成洲抬着脑袋像是想事儿,“以前臧爷刚毕业那会出了点儿事,我就是那个时候跟的他。”

“出事?”岐林往前凑了凑,好奇,“是不是毕业排大戏那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