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调换了几个姿势,听着外头没多少动静儿,就又等了一会儿。

“臧爷——”梁戍星张嘴叫了一声儿,被臧南渡山竖了一根手指叫闭嘴。

在藏南渡看来,梁戍星多少有点儿不懂规矩。

现在的场合算不上私密,有些话能不指名道姓都能直接说。

偏偏梁戍星就得捏着他这个“臧”字做文章。

臧南渡眼睛对着四周环了一圈儿,现在里头一共四个门。

臧南渡用手从左到右点了一遍,最后开始朝里头走。

给别人的错误收拾烂摊子。

臧南渡最烦这个。

门外把手冒绿,显示没人,他用脚一扇一扇支开。

到了最后一个,他脚尖儿插、着门缝儿进去,侧着头就瞧见露了半截儿的白脚面。

他接着侧头幅度增大,伸手斜挡了半个身子,自己探进去。

就看见抱膝坐在马桶盖盖儿上,裙子已经扯到大腿根儿的岐林。

眼睛一眨一眨,轻轻呼吸,没有说话。

然后臧南渡关了门,权当没看见。

朝着梁戍星继续,“所以,你想说什么。”

“抱歉,我没想着这一层,没人吧?”梁戍星看着臧南渡一个个开门的动作,知道对方是做事谨慎惯了。

但是梁戍星声音原本就没想着收敛,讲话大声就是为了周围能有人听见。

“你消息倒灵,都是自己打听的?”臧南渡对着镜子整领口儿袖口,眼睛看着镜子里面的梁戍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