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爷,”岐林张嘴就是干干涩涩的声音。
“多少度。”
“嗯”岐林抱着被子坐起来,头突然坠痛,就又问了一遍,“什么”
“开门。”
“什么门”岐林有点儿怀疑他发烧把脑子烧坏了。
“咚咚咚。”
就隔着一道门,门口儿响了三声。
岐林勾着地上的鞋弯腰,嘴里含了一口气。
开门看见臧南渡的时候,就被对方扯着胳膊抵在门口儿,岐林在他还剩最后一点儿理智的时候用脚尖儿扣上门。
“臧爷”岐林后背硌在有点儿凉的墙面,在空气中想伸手,实在是自己烫的皮儿疼。
岐林身上的臧南渡没说话,从对方脖子上还能蹭出来桌子上的白酒味儿。
他身上的温度包着个大活人自然降不下来,现在手心都是汗,甚至连桌边儿的手机响了按着都费劲。
“臧爷上楼了么”孙成洲的声音从里头往外冒,他声音还有意识压低,“刚才他的状态不大对。”
“在我这儿,”岐林讲话辛苦,就拖着身上的人往床边挪了几步,最后连带自己交代给床。
因为压着个人,岐林在床上还被迫性的回弹了两下,才继续回他,“他怎么”
岐林话讲到一半,手机被身上压的人拿过去。
“在跟谁讲话”臧南渡直了身子看见上面的名字,轻轻侧了头,对着那头儿咬了个字,但是这个字发出的时间很长,臧南渡像是在做什么思想犹豫,但是最后还是一个轻不可闻又掺着十分命令的,
“滚。”
“好嘞。”孙成洲利索干脆。
最后只能给岐林发了条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