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岐林敲了一瘦高的棕瓶。

特殊蒸馏提纯的伏特加。

臧栖山自己挑了眉毛,“你就这么想走”

这瓶在里头数得着的烈,岐林没犹豫,敲了之后,臧栖山反而没什么话说。

“那说好了,算上刚才那局,你先尝口。”臧栖山直接抹着杯口儿倒。

满的。

岐林看着臧栖山喝的。

一杯,空了底。

中间臧栖山想伸手,不过岐林没给机会。

他喝的急,不知道还以为喝的水。

只不过喝完脸上就红了。

“你他妈到底还有什么事儿我不知道,”臧栖山撑着下巴看着岐林。

他的嘴平时就水饱,喝完之后更红更润。

跟里面的舌头一样。

艳得碍眼。

“所以我能走了么”岐林知道喝急酒的后果,不打算跟臧栖山多纠缠,他站起来,轻轻用手背撑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我要走了。”

“游戏有玩儿一局的么”臧栖山半兜着人,抬头笑,露了右脸的半颗虎牙,“至少三局。”

“我说最后一遍,”岐林自己扯开臧栖山的手,继续往前走,“游戏玩儿了,酒喝了,你不要脸有个度。”

他能喝酒和会喝酒是两个概念。

更何况刚才那瓶儿就已经让他看着臧栖山就开始泛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