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徐申飞来的,”岐林招呼人进来,也就坐下打算跟椿美羚闲聊一会儿,尤其是看见对方晶亮的眼睛,也能估计的出来,这天聊不早。
“臧栖山不是搞了个玩趴么,”椿美羚拉着凳子坐,下巴磕在掌心中间做思想斗争,“你知道季韩舒都那样儿了,徐狗应该都知道了,但是他最近跟没事儿人一样,”椿美羚自己在回忆里掰扯的头疼,“中间我找他聊了好半天天儿,还拿着你去醋他,结果还是跟个木头似的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所以你等不了了,”歧林最后关了自己经常打开的窗户,“你打算到时候跟他摊牌。”
“你怎么知道”椿美羚自己吃惊完就笑了,“也对,咱们是朋友嘛。”
歧林下意识歪头,对朋友这个词儿没多少解释。
“就一个忙儿,到时候你你就做我身边儿,可劲儿看我,我看徐申飞最后到底跟不跟我说话,到时候联系你,”椿美羚自己说完看歧林点头答应,就像了什么大事儿,晃悠站起来,“我想谈恋爱这事儿我妈估计是发现了,还数落我,等成绩出来就收拾我,你成绩这么好,应该体会不到我们这种人的烦恼。”
歧林动了动嘴,想说什么,到了嗓子就成了一句嗯。
等椿美羚走了,歧林才盯着桌面上规整完的课本念了句,“可惜,”
“没人管我。”
回去的路上歧林拐到家门口儿的婆婆那儿拿了包烟。
这次买了四五条儿,婆婆好奇问的时候,歧林只张嘴说,
他爸要的。
他的父母只在这种时候,
才彰显存在。
以前课业紧,自己在家用速食充饥,现在的了空闲也就勾了几袋猕猴桃外加三两捆小葱白菜,晚上自己回家简单尝了口清淡,就是吃饭的时候习惯了,一顿下来桌子上两三根烟屁股都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