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光汉已经不会让闫夏冬的嘴再说话了。”
岐林座位上的安全带被他用手指挑开,他开的小心,为了不惊动臧南渡,几乎没声音,就连他自己贴上去的时候,动作都很轻柔。
触碰到他的脸。
他的鼻尖。
最后是他的喉、结。
岐林最喜欢的就是臧南渡的最具男性标志的喉部凸起,梦里他吻了这个地方无数遍,也被臧南渡推开的无数遍。
捏烟的手就只会在自己的脸颊上轻轻一点,最后留给他的只是残留烟草的空气。
“曹光汉”
“曹光汉”
岐林在狭小窄促的空间里叫着这个名字,为的是让臧南渡入戏。
是邀请。
臧南渡两只手耷拉在座位上,岐林现在借了自己半个身子的高度,臧南渡看人就得抬头。
这个位置,小孩儿明显越界了。
岐林咬着灼热的空气想和臧南渡交、缠,虽然是以闫冬夏的身份。
他捧着臧南渡的脸低头,嘴里叫着“曹光汉。”
他从来没觉得自己之外的空气能有这么热,尤其是两人鼻息之间,热的发烫。
臧南渡抬了一只手,悬在岐林身后,最后越过去摸了根烟,
“岐林,”臧南渡叫了他的名字。
岐林一怔,抬眼再看的时候,臧南渡眼睛里都是清明。
连他说的每一个字,都规规正正,
“别轻易让我当曹光汉。”
“我比他恶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