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靠着车窗看着后视镜里逐渐走远了的清瘦的背影,舔、舌润唇。

路上椿美羚还特地找了人少的路走,到现在体育场外面还围着一圈儿人。

“你可以啊,我估计以后不用我在你身边儿来回晃,光是这学弟学妹就够熬成一罐儿醋坛子了。”

“他不会,”岐林往前走着,话就顺嘴说出来,之后又说,“至少他会谨慎。”

臧南渡心思沉,情绪不怎么往面儿上搁,这些岐林都知道。

现在两个人说话中间都空了半截儿,椿美羚也从这次校迎新里发现,岐林不像面儿上这么听话。

至少那层眼镜下面掩盖了不少情绪。

椿美羚跟着岐林走了一路刷手机,一会儿一叫,“瞧瞧群里,你照片儿传疯了,”椿美羚小碎步颠得欢,“真的,打脸梁戍星,你可真牛逼。”

“唱歌儿的时候你没瞧见,梁戍星汗都顺着鼻子往下淌,那一脑门儿大油,”椿美羚声音脆,一路上叫叫嚷嚷闹腾。

“估计在他那儿以为你是个青铜,”椿美羚笑的出了汗,说话都喘呼呼的,她叨念了半天看岐林不说话,就凑过去晃他胳膊,“你什么感想啊?”

“嗯?”岐林回神,就站着没走,椿美羚自个儿嗨了半天口干舌燥,瞧见岐林兜儿里露出来半截儿白花花的棉布手巾,就揪着头儿往外扯,“这东西我用一下擦擦汗。”

岐林反应快,在椿美羚伸手的时候就把东西往回扯,“我有纸巾,换了。”

“啪——”的一声,手面儿打在手背上的生音比椿美羚的声音还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