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栖山在后头跟了两步最后步子慢了,又不死心喊了岐林两声儿。

什么回应都没有。

岐林盯着时间去了教室,一个上午他没听课,做完了题本就开始刷手机。

上面是夏季招生的简章,岐林专门点进北城中戏的网站来回滑了几次,顺便填了个表。

手机一黑屏他就从上头折出来自己的影子,他微微侧了身,就照在自己肩骨的地方。

昨天他又瞧见了,臧南渡在相同的位置上,有块儿文身。

花纹他记不清,走线稳且乱,昨天那个角度愣是没能看清上头到底是个什么。

但是偏偏是这种地方,为什么呢?

岐林仰着头,支棱着腮帮往窗户外头的天上看,没想一会儿,就算着今天晚上因为学校迎新,所以全天的课基本上只排到上午。

从午休开始,全校就都在为着同一件事儿忙活。

中午来找他排练的从季韩舒变成了椿美羚。

因为岐林旁边睡着臧栖山,椿美羚挪不动,就找了岐林前头的座位扭过身来说话,“下午再排练一次。”

“好不好嘛,林酱~”椿美羚嘴里的嗲现在免费,小词儿一套一套往外搬。

首先听着扎耳朵的是旁边躺尸的臧栖山,“大小姐,麻烦移座儿,吵耳朵。”

椿美羚不在乎,她撑着圆脸下巴,拉着岐林的胳膊继续作,“你帮人家买水喝嘛。”

岐林不动声色往隔了一个过道儿的徐申飞瞧,就知道椿美羚的刺激对象不是臧栖山。

“可以,”岐林用手扇了扇风,扯着领子要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