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字细碎的从他嘴里说出来,他能听见的只是黑暗里臧南渡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

“闭眼,”臧南渡张嘴,然后接着说,“不舒服就讲,我会停。”

岐林从嗓子里扯出一声轻微,之后被整个包裹起来的某处温热,现在变得粘稠。

这种事岐林自己做过的次数他自己都数不过来,但是脑子里幻想的对象到跟现在没差。

“哥,”他尝试叫了一声,他把自己张到最大。

呼吸。

灼热。

温柔。

“问你件事儿,”臧南渡膝盖顶着岐林后背,指背开始往桌上摸,“介意抽烟么?”

之前在包间儿忘了问,男人刚成年的时候,需要引导。

包括坏习惯,掐就得趁早。

“没关系,”岐林嫌热,自己扯了衬衫的扣子,尽量配合臧南渡手上的动作。

“会抽么?”臧南渡指尖摸到烟盒儿的时候,又突然问了一句。

“不会,”岐林的注意力很难从身体上触感剥离出去,但是他脑子还是在尽力做反应。

“可以抽烟,也不要碰酒,”臧南渡自己调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手里的动作。

黑夜里亮了一点儿火星,岐林侧头往身边儿看,就能看见臧南渡肩膀上的刺青。

纯线条勾勒,走线利索,因为光线太暗具体纹路看不清,但是魔幻的是在一点儿星火下面,就会格外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