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丹霞峰痴痴的等他,等他回师门,哪怕只是回来和自己说几句话。
只言片语都是妄想。
便如抱住而死的尾生,痴情在的桥下等待着心上人。
心上人不来,自个抱柱而死。
想到尾生,李寒清心头莫明一阵心悸,接着又是一股恶寒。
张嘴喷出一口鲜血。
擦干净嘴角的血迹,李寒清凄然一笑,所谓痴情不过是一股自私的贪念。
渴望着占有别人的灵魂,结果反而丢掉了性命。
这种人何其悲哀,精神世界要何等贫瘠,才会想着通过占有别人来寻找自我存在感?
想起过往的自己,沉浸于情伤中而无法自拔,又与那尾生何异?
修行者不以生生死,不以死死生。
但却绝不可能为情所困,为了别人害了自己的性命。
这不叫殉情,这叫愚蠢。
一切不尊重自我生命的行为,都是愚蠢而无可救药,精神分裂的疯子。
难怪自己的神会和自己分家,难怪白衣女子会离自己而去。
李寒清陷入深深的悔恨之中,深刻反省自己的过往所为,直到那个人的身影再次浮现在识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