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震堂
修行常讲言止于耳,心止于符。
但两人的谈话,却在我心底掀起惊涛骇浪。
我整个人都处于震惊失神状态,直到中年妇女充满歉意的站在我面前。
“饭马上就好了,先进屋里坐吧。”
“嗯……”
我转身走进屋,汉子还在院子里站着。
“去陪他说说话吧。”中年妇女用祈求的眼神看着自己男人说道。
汉子叹了口气,进屋坐在我对面。
他的人很普通,看起来就是个很普通的庄稼汉,不像谢凌胸有丘壑,目有星辰。
这样的人天下有很多,随时会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可是当他坐在我面前的时候,就仿佛一座高山耸立在我面前,令我只能仰望。
他没有正面对着我,只以眼睛余光看我。
余光中带着不忍,又充满了愧疚,似乎是不习惯这样的沉默,又仿佛压抑了太多的心事,他又从座位上站起来。
“你喝酒么?”汉子问我。
“喝。”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