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屠夫和南宫颠已经下了山,我与楚馡不畏寒冷站在山顶欣赏这北国的风雪。
李白曾有诗写燕山雪花大如席,今日的雪却格外飘零。
俩人静静站了一会,身上落满了雪花,我伸手为楚馡拂去头发上的雪花,雪花又落在她眉间。
当我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心底又生出故人的感觉,就好像这雪已经下了千万年。
忽有故人心头过,回首山河已入冬。
“馡,我爱你。”我一时情动说道。
“知道了。”楚馡点点头。
“我们这算是白头么?”我问道。
“不算。”楚馡想了想说道。
“那要怎样才算?”我又问道。
“这才一场雪,我们起码要一起看尽千万场雪才行。”
“好,与君看雪千万场,不诉离殇。”
“还是相公有才。”
楚馡嘴角浅笑,落入怀中。
感知她的温柔,忍不住亲吻她的嘴唇。
过往生死赋予我们几许沧桑,前世因果更令人徒增伤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