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不能传你道法,不过如果将来有道门的人与你为敌,你可以报为师的名号。”
自始至终我都没有看见道姐的真面目,但从今天开始,她的影子就深深的印在我的脑海中。
同时记住的还有她的名字,李寒清。
……
角蟒的尸体不能一直放在我家,我爷请张屠夫来帮忙处理,我只负责吃肉喝汤。
肉很难吃,我几乎是被逼着往肚里咽。我爷说,就算我把一整条角蟒的血肉全吃光,也比不上我那一滴精血的损失。
我趁机问我爷那杯茶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血又是怎么回事,他又死活不肯说。
只要我记住一句话,流泪可以,千万别流血。
“爷爷,我怎么记得原话是男人流血不流泪?”
“流血不流泪说的是男人,不适合你。”
“您的意思是我不是男人?”我很生气的问道。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你不是人。”
“呃……”处理完角蟒的尸体,我爷和张屠夫又一起离开了好几天,去道上找买家。
这些东西找卖主不容易,只有遇到懂行的才能卖出好价格。
最终靠着这条角蟒,我爷狠狠赚了一大笔钱,保守估计不下百万。
我爷发了财,我比谁都高兴,晚上我俩喝了一顿酒,互相说了些煽情的话。
煽情到极致,爷俩抱头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