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张叔说您没拔出那把刀。”
“爷爷年纪大了,拔不出来很正常。我要出趟远门,这几天你就老实在家待着着哪也别去。”
“爷爷,您这是要去哪啊?”我问道。
“你放心,我不会眼睁睁看着你被百鬼索命,我去给你搬个救兵。”
我爷这一走就是七八天,恰好赶在我生日的前天晚上回来。
他不是一个人回来的,身后还跟着一个蒙着面纱的年轻女人。
穿的是一件青灰色的道袍,背着油纸伞,腰间悬挂着一把斋蘸法师剑,脚上穿着一双耳麻鞋。
我心里有些意外,没想到我爷搬来的救兵居然是个这么年轻的道姐,就是不知道是出家道士还是火居道士。
进了屋,我爷很客气的对道姐做起了介绍:“居士,这就是我孙子,谢鸢。”
道姐点点头,开始盯着我上下打量。
她的脸被面纱遮住了,只露出一双雪亮的眼睛,眼神深邃仿佛可以看透人心。
道姐看我看得很仔细,从头看到脚,似乎每一根毛孔都不放过。
我被她看的全身发毛,心说张屠夫下乡收猪都没这么挑剔过。
默默看了好一阵子,道姐脆生生开了口:“面相平平无奇,骨相乏善可陈,也就一双眉眼还算透着几分灵气。”
道姐的声音很好听,就是这话听着有点伤感情。
爹娘白给我生了一副连女人都妒忌的好皮相,到她这里却成了平平无奇,当我是古天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