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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饶不是很好么?一般说来,求饶就是屈服的前兆。”

原碧海的笑,简直就像是苦涩到了极点。

“他仅仅是求饶而已,我们停了用刑逼问他,他还是不停地摇头。你能怎么办?”

是的,回想起开头那几天,那简直是一场无奈的拉锯战!

那个少年根本不是多能忍痛,很快就痛得失神恍惚,喃喃中,也曾不停的求他们饶了他。可是只要停下问他是否愿意招供,他还是会瞪着大大的黑眼睛,泪眼朦胧地微微摇头。

就是那个时候,外间负责监控录像的一名女性工作人员,第一个向他提出了转职的申请。

那真是荒谬无比的一场刑讯,一边是看上去似乎随时就会崩溃的年轻柔弱少年,一边是老辣专业的军情四处精英们。

可是偏偏就像一个月前的那场惊天逃生一样,明明你觉得一切如在掌握,可是偏偏到达不了终点!

从一开始的根本不过问、全盘交给手下,到最后每天他自己都要亲自来审讯室施压,原碧海最初的信心满满终于走到了焦虑不安。

“不怕老师您嘲笑,我们军情四处什么都用上了。醒神针,神经敏感促进剂。不准休息,反复窒息,密集电击。除了电拶指,其余的我们都试过了,没辙。”

敏锐地捕捉到一个信息,老主管反问:“为什么除了电拶指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