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默重重地拉起澈苏的头发,迫着他苍白的脸全部暴露在明晃晃的浴室灯光下,两人极有默契地一人钳制住了澈苏的胳臂。
举起空闲的一只手,慢慢地、重重地在澈苏脸上狠狠击打着,鲍尔的眼神愤怒而阴冷:“小贱民崽子,敢逃?”
用力挣扎着,澈苏不顾后脑头发被拉扯的剧痛,只想拼命逃开眼前那充满羞辱的击打。可是越是挣扎,鲍尔的怒气越大,打在他脸上的拍打已经变成了一个重重的耳光。
剧烈地喘着气,澈苏猛地闭上眼,飞起一脚,冲着眼前的鲍尔大腿上用力地踢去!
距离太近,鲍尔身形急闪,却没能躲开澈苏这充满愤怒的一脚。咬牙体会着这带来剧痛的一下狠踹,鲍尔的脸色已经阴霾密布,钢圈般的手腕加力,反手用力将澈苏的肩膀拧了过去。
都受过极其专业的搏击和散打训练,卢默根本不需要他的眼色,也同样手腕重重一翻,依样按住了澈苏单薄的另一边肩膀。
两人同时用力,澈苏猝不及防地轻声痛叫一声,脸色一瞬间变得惨白——两位身手堪比特种兵的成年男人同时使出来的擒拿和强压,毕竟不是他靠自己就能反抗的。
微微用力一顶,迫着澈苏双膝跪倒在浴室冰冷而遍布水渍的地上,鲍尔精悍的手臂上肌肉凸起,森森冷笑:“我们没时间跟你啰嗦,说,退不退伍?”
室外隐约有电视里的声响传来,尚未全部歇息的队员就在本楼,就在声音完全可以传达的咫尺之外。
张了张嘴,澈苏似乎又那么一霎想要开口呼救。
及时地冷笑截住了他,鲍尔笑得轻蔑:“你想叫谁?是把这些脏衣服塞给你的那些同学,还是前几天刚刚被罚的梵重队长?又或者是下午刚刚离开的未来搭档——尊贵的弗恩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