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凡看着挂到衣柜里的三条裙子,又看了一眼整整齐齐排在一旁的动物睡衣,越发觉得自己是个变态。
穿动物睡衣都气成那样的小同学,真穿了裙子然后被他抱到桌子上亲,会哭吗?一定会哭的吧……时不凡把柜子门关上,然后把自己丢到了床上。
敢提分手,就该做好被亲哭的准备,哭就哭吧,反正早晚都得哭一回狠得。
时间转眼到了平安夜,甄元白一早就收到了时不凡送过来的苹果,越发觉得时不凡城府很深,心里没底。
叶廉的哥哥长什么样甄元白不知道,他只知道对方包了一层酒店,他们过去的时候里头还没什么人,时不凡把他单独拉进了一间更衣室,虽然早有准备,但当对方真的把一件雪白的裙子拿出来的时候,甄元白还是慌的手心冒汗。
他有些后悔自己说什么要证明清白的话,这种衣服他根本不可能穿的出去,忍不住轻声道:“真不是我推的你。”
时不凡挑了挑眉:“谁说是你推的我了?”
“……”果然多说多错,甄元白更后悔了,时不凡坐在小沙发上,托着腮看他一会儿,道:“我最近总是做梦,梦到那天的事情,一个穿着白裙子的人,一开始我只能看到那只跟你差不多的手,可能是因为最近想的太多了,我渐渐开始能看到别的了。”
他说的那么玄乎,甄元白越发心虚:“都看到什么了呀?”
“我看到……”时不凡‘艰难’的道:“身形好像也跟你差不多,还有头发,等等,你别打扰我,我好像能想到了,他的头发是,是有点卷的,白裙子好像,好像变了……我看的更清楚了,我马上要看到他的脸了,我……艹!”
时不凡被泼了一脸凉白开,一下子停止神棍一样的胡诌。甄元白急忙把桌子上的杯子放回去,解释道:“我看你跟被鬼附身一样,情急之下就……你生我气了吗?”
“……怎么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