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时间紧,任务重,对应有容,楚心几乎开启了魔鬼训练。
她确实有足够的美感,也有对雕塑的整体认识。但她的基本功有点差,对于模具出来的巧克力效果知之甚少,造型时难免照顾不到。
尤其是调成口味良好的巧克力后,她常年慢工出细活的做法,经常导致巧克力在掌心化得模糊。
楚心为此特意想到一招,将冰袋放在她手边,时刻保持手部低温,同时,还要加快脱模与切割的速度。
应有容无语地发现,同样是跟着楚心学习,上一回,她得到的是和风细雨,表扬不断,这一次却成了暴风骤雨,批评不断。
她一边用尖头刀练习刻字,一边在心里发着牢骚,骂自己怎么这么贱,怎么还不把这些巧克力甩她脸上,然后大步离开。
手一抖,尖刀划过虎口,留下一道浅浅的口子,血丝冒了出来。
应有容愣了下,随即是巨大的委屈感。
厨房里很安静,每个人都在做着自己的事,只有器具碰撞的声音,没人注意到她。
她深呼吸,一手捂着伤口,跑到更衣室的洗手池边,用水冲洗伤口。
她红着眼圈,抖着嘴唇,低声暗骂:“冷血无情的女人!根本就是个老巫婆!女魔头!”
身后有人轻笑。
应有容猛眨眼,然后看过去,见是魏夏,拉下脸说:“笑什么,你偷听别人说话很光荣啊?”
她庆幸自己跑进来时,没有开灯。
“是你没关门。”魏夏靠在门边,道,“我也有错,忘了告诉你,我们店长平时特别好相处,一旦和工作扯上关系,就变得六亲不认。”
他走进来,把一个小东西放到池边,说:“受不了就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