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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幕里纷纷表示:【已经截图!马上就去发微博!】

谭老师等他们闹够了,才开始上课。今天上午已经教了他们脱胎,现在该打埝了。

“到了这一步,大家都慎重一点,别一个不小心,把好不容易做出来的一个胎骨给毁了。”谭老师拿着一个光滑的胎骨,沾着红漆,小心地给大家示范如何打埝:“打埝呢,就是把漆点涂上来,漆的高度高于胎骨表面,后续再上漆然后打磨抛光之后,才会看到流光溢彩的纹理。”

“你们点涂的时候,注意别太死板,这样才能让花纹有流动感。”

六个绿脸人小心地拿起胎骨,江快雪看了看色漆,选了孔雀绿的颜色打埝。

他有绘画的功底,打埝时轻松写意,行云流水,挥洒自如。谭老师来看过,没有多说什么。打埝做完了,得等它干,谭老师还是让大家把漆器放到昨天的窨房里,并拿出昨天他们放进去的石膏坯。现在天气热,经过一晚上,石膏坯也都干了,六个人仔细修了坯,又开始重复昨天学习过的功课——调漆,批灰裱布。

江快雪做得很认真,他是很想把这个提匣做好的。

等到重复了昨天批灰裱布的功课,谭老师又让他们把作品放进窨房里,取出昨天第一次批灰裱布的胎体,进行第二次批灰裱布。

学习没那么多乐趣可言,六个绿脸人认真学了一个下午,下了课,谭老师回家了,六个人站起来,捶捶腰背,活动活动,一起往食堂走去。

六个人的钱已经够食宿了,暂时没有压力,走路的脚步也轻快了几分。

晚上吃了饭,松雪华去食堂洗碗赚钱,柳明渠去清理卫生,江快雪就和他们三个一起打打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