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从兜里掏出打火机,递给他,“我跟你一起下去抽根烟吧!看你脸色,感觉天要塌了。”
保镖见过卫祯很多次,每一次见卫祯,他都是一副从容不迫的温和模样,还是第一次见他露出这么痛苦纠结的模样。
“你一直跟着傅时霆,应该也能猜到发生什么事吧!”卫祯大步进入电梯。
保镖跟上:“我老板昨晚发病,肯定不是意外。”
“嗯。他决心把他大脑里的装置取出来。”卫祯将这件事告诉保镖,“他让我对秦安安保密,对他的孩子保密。只有等手术结束后,才能说。”
保镖虽然猜到了会是这样,但听到卫祯说出来,还是觉得很难接受。
“卫医生,难道你真打算瞒着秦安安吗?”
“嗯。”卫祯重重呼了口气,“他求的吟吟,吟吟求的我。如果我告诉安安,我没办法面对吟吟。吟吟和安安不一样。吟吟不能受刺激。”
“那秦安安就能受刺激了吗?”保镖提出质疑,随后又觉得自己这么说太为难人,“算了,如果我是你,我也会很为难。我老板决定了的事,别人是改变不了的。就算你不帮他,他也会找别的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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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安安几经辗转,终于拿到了易从荣的电话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