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确是傅时霆招进来的。但是我上任后做的所有事情，都是我的业绩。没有人敢抹杀我的功劳。”姜宁淡然道，“而且我与st集团签订了对赌协议，就算傅时霆死了，协议依然是生效的。”

“表姐，你伤心吗？”李珂然将手边的矿泉水拧开，喝了口水，“我听姨妈说你挺喜欢傅时霆。”

“不管我过去喜不喜欢他，他都没有喜欢过我。我这个人，一旦认清现实，就会快刀斩乱麻，把不理智的一面斩断，只有这样，才能不伤害自己。”姜宁微醺道，“你年纪还小，可能做不到我这么果决。等你受几次情伤就懂了。”

“表姐，我觉得你这样挺好的。你不仅知道自己的目标，而且活得通透。”李珂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跟姜宁干杯，“表姐，我觉得你以后一定会很成功很成功。”

“比傅时霆都成功吗？”

李珂然愣了一下，然后一脸尴尬：“表姐，我不知道傅时霆有多成功”

“你怎么会不知道呢？你不是见过他住的房子吗？我现在可买不起他住的豪宅，恐怕连他家厕所也买不起。”姜宁自嘲，“不过我未来肯定买得起。”

“嗯。表姐，我相信你肯定可以。”

午餐之后，李珂然离开。

姜宁喝了点酒，头有点晕。

她靠在沙发里，一手撑着头，一手拿着手机，拨给助理：“我上次跟你说过我表妹，我发现她很喜欢揣着明白装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