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秦安安关系很好吧?”副院长开口。
“还好。我以前跟她一起在胡卿教授手下念研究生。同一个师门,所以她这次有事找我,我就过来了。”庄叙如实回答,“刘副院长,我今天约您,主要是想知道记忆清除术相关问题。因为我还没听说过谁做这个研究成功过。”
“我谈不上成功。现在临床例子也就三百例。”副院长谦逊道,“这还是包含了动物实验。”
“那您怎么敢给傅时霆做这个手术?”庄叙不解,“如果手术尚不成熟,怎么敢应用到人体上?”
“因为这个手术没有巨大伤害。投资这项研究的金开利先生,也做了这项手术。”副院长道,“你大概没经历过什么痛苦。有的人这一辈子都会被一些痛苦的记忆折磨。影响生活影响工作。”
“您说得有道理。”庄叙肯定道,“不过,做了这个手术后,有没有快速恢复记忆的方法?”
“没有。”副院长摇头,“我只负责研究怎么让人失去记忆,没有研究怎么让人恢复记忆。”
秦安安让保镖将自己送到金开利家。
很不凑巧,金开利不在家。
“我有东西要交给傅时霆,请问傅时霆住在这里吗?”秦安安跟金家保镖商量。
金家保镖摇头:“你有什么东西要交给他?我可以帮你转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