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一副煎两顿,早晚饭后各一次,三副一共6毛钱。”马定发的手脚挺快,不过几分钟时间便已经将药材称好配好。
贺屿州赶紧从衣兜里摸出钱来,痛快的给他数了6毛。
经过这一番折腾,迟穗也悠悠睁开了眼睛,声音虚的厉害,“贺屿州…我这是在哪啊?”
她的脸颊烧得通红,这会儿在灯光的映衬下,可怜兮兮的。
他忍不住心里一软,伸手摸了摸他的头顶,“我们在看医生呢,拿了药就回去了。”
“我不用吃药…你们这里的药,又苦又难吃……”迟穗勉强清醒了一些,一想到要吃那些黑的跟墨汁一样的中药,眉头皱得死紧。
她现在是没有精气神,又加上贺屿州在场,不好去空间里面寻找药物,只好口头表示抗议。
“明天我去镇上给你买话梅糖,吃完中药吃一颗话梅糖,酸酸甜甜的,保准你口里不苦!”贺屿州不忍心看她皱眉,好言好语的哄着。
她是城里下乡的知青,自是过惯了好日子,他没有办法让她恢复以往的日子,却也只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让她过得舒坦一些。
考虑到这是在马定发家里,迟穗也不好再说什么,扁了扁嘴,勉强算作是答应,心里也有了应对的办法,到时候药汁一煎出来,她得想办法去倒掉才行。
旁边的马晓慧从他俩进来开始,就一直用眼睛的余光打量着他们,今天白天上了一趟山,可能是在山里着了凉,今天她一回到家里,只觉得胃里翻腾,恶心想吐,到了晚上,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