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泽恍惚想起从前宋彦和他一起开玩笑的样子,也会用这样的语气说话。他们拥抱在一起, 一边挑逗着对方, 一边亲吻。
这种时候, 他突然开始厌恶自己。这么离开,又禁不住诱惑,又没有彻底断了联系的铁石心肠。不知道是不是怀孕和孩子,让他越来越不坚定。
也许正像医生说的,越临近生产,他会越渴望alpha的陪伴。
“我离开, 对我们双方都好。”虞泽慢慢说,他仍想找回自己的理智。
宋彦终于忍不住激动起来:“好在哪里?我并不好!你好吗?你很高兴吗?”
他这一激动,算是把虞泽的理智唤回来了些。他说:“有些事情,并不是情绪上一时开心就算好的。宋彦,你不要像孩子一样。五岁的孩子只要有糖吃就会高兴,但他不会想到糖对牙齿不好。一时的满足欲/望,并不代表什么。”
宋彦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虞泽说他们在一起的开心,快乐,都是为了“满足”,只是为了满足“情绪”。
他说:“你在慌什么?这么口不择言。”
虞泽沉默下来,宋彦说得没错,他确实有些口不择言。
“我需要一段时间静一静……”
宋彦说:“然后呢?你需要多长时间?你会回来吗?”
虞泽一句需要静一静,就离开了他。他像是一个罪人,却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便被判了刑,一种不可知的刑,既不知道何时结束,也不知道最终会不会变成死刑。
虞泽反问:“你处理好宋家的事情又需要多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