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正平说:“我知道虞泽是oga。”
这一句话犹如晴天霹雳,虞泽喃喃说:“你知道?你们知道?”
宋正平说:“你以为,虞泽和你在一起,你爸会不调查清楚吗?不用你来告诉他。他只是不说而已。”
虞泽沉默了。
“你看……这就是问题所在。他是一个oga,出身寒微,一直隐瞒真实身份,谁知道他做过什么,为了一路向上,还能做出什么,”宋正平说,“你只是暂时为他着迷,将来会后悔的。”
虞泽沉默片刻。他说:“现在我说的是我的真心话——我还没有结婚的打算,今年,明年,我都不会结婚。”
说来有些嘲讽,他是以虞泽的身份说这话。
即便宋彦现在对他求婚,他也不会答应。所以他可以说,宋彦确实不会在这两年和虞泽结婚。
虞泽笑了笑,说:“如果虞泽在这里,我想他会这么说——宋老先生,您大可放心,如果宋彦要在这两年内结婚,另一半也不会是我。不是因为我不忍心让宋彦失去遗产,只是我自己想避开这样的家族。”
他说完,便起身离开,他走到门边,回头对郑律师说:“我会让我的律师来,再看看那条备忘录。”
他毫不留恋地离开了。
虞泽出来之后,客厅中只有寥寥几个工作人员还在,长长的餐桌上布置着自助餐台,有小食,水果,甜点和饮品,供人随时取用。
虞泽只觉得胸口烧得慌。他觉得刚才书房的发挥不算失常,他尽力保持住了一点尊严。但这是因为他现在是宋彦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