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爷爷的国武学校办得怎么样了?”

“挺顺利的,年后就可以开始准备招生的事了。”西玲有问有答地说道。

“那就好。”

“玲丫头肯定能成为武道宗师。”

“有空了记得回来看看。”

和老前辈们闲聊了几句,西玲就利落地告辞离开了,她身后的老前辈们俱是满眼欣慰,武道的传奇后继有人,真是再圆满不过的事了。

仍从武术协会的东门离开的西玲看着抢在西家的司机之前将车停在她跟前的熟人,颇为无语地朝西家的司机作了个手势,坐上了这辆外表普通的私家车。

熟人是给军部首长开车的警卫员,后座里坐着的自然就是军部的首长了。

西玲现在和半山的关系不近不远,逢年过节的,总首长和首长们也仍拿她当自家小辈,只有军部的首长,一股老兵痞的无赖作风,老顽童似的时常来找她玩(?),却又丝毫不惹人讨厌。

近些年总首长他们也没提下一次时空交易的事,只分期付款的还款额逐季增多,馅饼还问过她是不是总首长他们打算先把前几次交易的交易款还了,再提下一次交易。

这事儿西玲没问过也不甚关心,谁让还有不按常理出牌的军部首长总跟她念叨海军军武呢,她也就懒得去猜总首长他们的用意了。

“种花国最近的处境不太好。”军部的首长又添了些老态,却也精神矍铄:“白鹰国在背后撺掇我们周边的国家来找我们的麻烦,安南国上蹿下跳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军部首长的语气悲愤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