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喜闻乐见的种花家兔子们,西老爷子扭头看着西玲,他莫名就直觉这事跟她脱不了干系,一时也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只能板着脸小声问道:“你干的?”

“嗯。”西玲也小声地应了。

“……”西老爷子憋住了笑,他是高兴的,是兴奋的,更是得意的,他家的曾孙女有胡作非为的能力,却一直安分守己的无所事事(划掉)悠闲度日,西老爷子打从心底为西玲感到自豪。

以至于,西老爷子已经不知道他现在该怎么表现合适了,善武的西家人嚣张狂妄无事,但西玲,如果他把她教得愈发嚣张狂妄了,是不是会害她误入歧途?坏了她一辈子?

西老爷子深深地皱起了眉头。

西玲见状立时战略性撤退了,总觉得她太爷爷像是在高兴又像是在不高兴,噫,好担心被揍呀。

溜达着出了门,西玲就发现有不少种花家的兔子耿直地放起了鞭炮,也许,他们是在告慰先烈的在天之灵吧。

胡同口的小贩眉开眼笑,在扬着嗓子跟客人说道:“今儿心情好,零头就给您抹了。”

……

大抵是新闻渐渐传播开来了,笑逐颜开的行人愈来愈多,嗐,今儿天气真好。

却说独自一人愁肠百结的西老爷子在彻夜失眠后,终于想到了好办法:干脆地动用了远游的张裕老先生留下的特殊联系方式,拱手就把打包好的西玲又双叒叕送给了张裕老先生。

隔了几日,拎着小布包就被撵出家门的西玲呆呆地站在胡同口,不是,她怎么又被她太爷爷打包扔给张裕老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