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玲老大不情愿地溜达着出了门,又抓住了趴在她的肩膀上吃吃直笑的馅饼,阴森森地盯着他。
“……”馅饼哇得一声吓哭了。
于是。
西玲舒心了。
“……”馅饼哭着哭着,觉得西玲是越来越狗了,就更想哭了。
西玲慢慢悠悠地穿过了大街。
1985年,种花国以惊人的速度在发展着,最明显的变化,是街上的行人再谈论起外国人时,不再带着羡慕又自卑的盲目口吻了。
民族的意识形态是可以改变和重塑的,基于潜移默化的影响,也是基于对种花国国力进步的自信,国内唱衰种花国的声音已经越来越少了。
今年四月,超前的医疗资源也悄无声息地由中京市向周边的城镇乡扩散了开来,而早在1984年第三次交易交付、医研院将首批学习成果转化为具体实践的第一时间,医研院就忙着为总首长、首长们,以及,种花国的老科学家们都检查了身体。
不提种花国需要总首长和首长他们,就是种花国的老科学家们——在种花国的人才储备还远远跟不上的现在,种花国绝不愿意放任可能失去任何一位老科学家的风险。
这一年多的时间里,当然也有没有被改变的、却又已然不同的节点事件,比如,由总首长在今年六月四日宣布的‘百万大裁军’,就因为种花国已非吴下阿蒙,社会经济体系业已完全可以消化这些脱掉军装的军人,从而使军队平稳地向现代化和正规化的方向过度,也完美地向全世界表示了种花国人民的和平诚意。
转过公园广场,西玲磨磨蹭蹭地走进了武术协会。
作者有话要说:10晋江币(√),终有一天,我能达成50晋江币成就,叉腰远目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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