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是它的滤镜厚度又增加了。
特情专案组的组长杨文滨脸上扬着憨厚的笑容,立时报了几处距中京市有远有近的地名:“……最远的地方,乘飞机也能当天去当天回来。”
“哦。”西玲歪了歪脑袋,想了想,说道:“你们安排吧,另外,我太爷爷要我出来找工作,你们看着办吧。”
“那您……对工作内容有什么要求吗?”杨文滨一副老实样,犹犹豫豫地问道。
“无所事事。”西玲回答得格外耿直,震惊了在座满怀希望和激情恨不能日以继夜地为国家作奉献的淳朴的80年代的种花人。
西玲挑了挑眉梢,不悦地问道:“不行?”
“可以,我们这就安排。”杨文滨颇有些哭笑不得地应了,西玲首长还真是毫无野心啊,不过也好,这样一来他们需要担心地问题就更少了。
顿了顿,杨文滨又问道:“首长,能问问您是在哪儿用‘特异功能’直接来了半山?我们安排在您家附近的九源茶楼的包间,您似乎没用上?”
之所以有此一问,是因为如果西玲进了九源茶楼,他们半山就该立时收到三声特定的电话响铃通知。
“哦,我家里刚好没人,我是从我的房间里直接过来的,行了,我先回去了,你们先安排好我的工作吧,我也才有时间去拿交易款。”
望着西玲原地消失,半山里的众人齐齐地叹了口气,特情专案组和西玲首长的磨合期,道阻且长。
回到四合院的西玲打开房门,四下里溜达了一圈,才懒闲闲地走到了院子里的石榴树边,坐在了石凳上了,展开了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