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头你一边儿去!”西老爷子冷笑:“怎么哪哪儿都有你。”
西清同情地看了眼他的侄孙女,牵着小陈欢和小西晟一起退避三舍,低调地看起了热闹。
“……”不太想跟长辈们玩儿的西玲瞥见了她太姥姥的动作,立时准备战略性地撤出长辈们的包围圈,不想却被孟兰华老夫人盯着正紧。
“小丫头跑什么呢。”孟兰华老夫人笑得亲善,又睨了眼陈老夫人,理直气壮地说道:“许谷秋,就算你摘了手套,我也不跟你切磋。”
跟陈家人切磋,搁谁都不乐意。
跟陈家人较量也是最没意思的,要穿戴皮制防具不说,单就陈家人一出手,就习惯往人要害处抹刀——这脖子上被抹了一刀的人论理都死了,还得诈尸迎刀而上,忒惨。
陈老夫人勾唇浅笑,眸色微冷微寒,一股危险又阴冷的气息缓缓弥漫。
“……”孟兰华老夫人气急败坏地瞪着陈老夫人,不甘不愿地甩手走开了:“哼,我回屋喝茶。”
“西玲,带着欢儿和阿晟去玩吧。”陈老夫人转瞬就恢复了如常模样,伸手理了理西玲脸颊边的碎发,柔声说道:“我陈家的宝贝徒弟,可容不得外人觊觎。”
一股寒意窜过脊骨,西玲木着脸,她的太姥姥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西老爷子和西老夫人一脸的习以为常,转身和陈老夫人一起闲谈着回了堂屋,许言文老先生在一旁插话,另一名军人同志立时抓住机会讲起了正事,终于,几位长辈们的话题围绕着正事聊了开来。
震惊于西玲的武道天赋的纪兴贤也忙跟了上去,距他们的观察,西玲的记性其实是不太好的,毕竟,她连在中京市逛百货商场挑礼物都能迷路——真是让人完全想不到,她在习武一道上,会有过目不忘的能力。
西清利落地把小陈欢和小西晟扔给了西玲,就进了堂屋继续去旁听了,他十分好奇成立与军部合作的官方武术协会的事,又直觉这件事可能会彻底改变西家人的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