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因为结契的关系?
馅饼注视着西玲,倏地飘到她眼前,学着小陈欢,捏着嗓子喊:“师姐——”
西玲眼睑微抬,闪电般抬手抓住了馅饼,又淡定地从空间里拿出了一把剃须刀——还是那种复古的老式剃须刀——木柄银刃,刀身在阳光下折射出了阵阵寒光。
馅饼呆滞地看着在阳光中飞舞的小软毛(),立时哭得惊天动地。
入了陈家的师门,西玲玩的刀,便谓登峰造极。
少顷,西玲慢条斯理地收起了剃须刀,口吻温和:“真可爱。”
被剃得光溜溜的馅饼扑过来就一口啃上了西玲的指尖,哭哭啼啼:“呜呜呜——我脏了!”
任由馅饼啃着她的指尖,西玲伸出另一只手抚过馅饼的小肚子,那里是黑沉沉的一块,微微眯起了眼睛,西玲眸色微暗,确定了那是由无数细密的裂纹形成了伤痕。
万象镜在馅饼的肚子里啊。
“我就知道你馋我的身子,呜呜呜——你给我负责啊混蛋!”馅饼羞愤地用西玲的指尖磨牙,全然没有意识到它的小秘密已经暴露了。
“万象镜……有性别吗?”西玲问得无辜,视线好奇地往下。
“你想往哪里看啊!臭流氓!万象镜没有性别你就可以耍流氓了吗!”馅饼团成了一团,震惊地炸出了小软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