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如京渊所说那样,萧霁宁的小腿上确实多了几块青色的淤斑,虽然颜色清淡表明伤势并不严重,甚至碰上去都不觉得怎么疼,可是放在这玉白的雪皮还是有些碍眼。
京渊手上涂着的脂膏被揉热暖化后便散出些淡淡的药香,萧霁宁这才发现京渊这满手涂着的东西还真是化瘀活血的药。
“只是上药啊……”萧霁宁小声嘀咕了句,也不知是该为京渊这样关心爱护他而高兴,还是为了这么大好的一个晚上只用来上药觉得可惜。
所以京渊好笑地问他:“陛下还想做些别的什么吗?”
萧霁宁一听这话就坐直了身体,盯着京渊看了一会儿后,哼了声就要去解京渊的裤腰带:“朕的裤子都解了,哪能只是上个药?”
京渊也不拦他,只是道:“后日便是殿试了,今夜陛下不打算早些休息养足精神吗?”
“对嚯。”萧霁宁蹙眉。
他第一次主审殿试,还不清楚明日他在到底要在宣政殿到底要待多久,要是今晚他太过放纵,明日没有精神怎么办?
萧霁宁想了想只得收手,裤带也没好好地系紧便倒下,失落地说:“那便早些休息吧。”
“陛下听着好像不是很高兴?”京渊给萧霁宁的小腿抹好了药便擦擦手,掀开被子在他身边躺下,将萧霁宁圈进自己怀里道,“明日就能见到陛下的温公子了,陛下就一点也不期待吗?”
什么叫他的温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