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看了一眼，乖巧地点点头：“那好吧。”

好不容易林婉婉不吐了，他才将她放到浴缸，然后打开水给她冲了一下，这才打电话叫了苏季暖过来，帮林婉婉换衣服，自己出去拿解酒药。

两人一番手忙脚乱之后，才终于将喝醉的林婉婉弄到床上。

苏季暖叹了一口气：“出什么事了，让她喝成这样？”

林婉婉不是好酒之人，其实她很少喝酒，更很少喝醉。

江远没有详说，只是淡淡说了一句：“难免想起伤心事，今晚，谢谢你了。”

临走之后，苏季暖忽然问道：“阿芷是谁？”

江远一怔，不知如何回答。

“她刚刚一直哭着喊阿芷，看起来很伤心，一直道歉。”

“阿芷”江远吐出一口浊气：“一个故人。”

苏季暖抿了抿唇，但走到门口又忽然开口道：“对了，今天有个男人来工作室找江江，会不会是江江的前夫？”

“男人？长什么样？”

苏季暖回忆了一下：“很帅，但看起来很沧桑。”

很帅，有点沧桑？

江远想了想傅沛的模样，松了一口气。

还好不是他，但那又会是谁？

能让阿姐喝成这样，一定是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