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戚弦衣听后正要叫她住口,便听得房门外传来一点动静,似乎是有什么东西摔碎的声音。
看了眼暮夏,戚弦衣道:“想来是哪个笨手笨脚的仆从打了东西,暮夏你且去瞧瞧。”
接着才转向面前的内侍。
“倒叫这位大人见笑了。”
暮夏听后应了声,便退出了室内,而那内侍见状,也不敢多待,不过又略站了站,便告辞离去了。
待那内侍离开后不久,暮夏方重新回来。
“殿下。”
戚弦衣看着她:“你也跟了本宫这么些年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自己还不知道吗?适才那内侍还在时,你说的那些话,若是传了出去,岂不叫人笑话?”
见她有些不悦,暮夏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声音低了些道:“奴婢知错了,只是奴婢实在不忿,那柳妍妍先时来公主府上,瞧着便是对岑温言一副情深的模样,眼下又想着花了银钱买通宫中的大人,肖想后位,若不是殿下您发现了,说不定之后她就真成功了,到了那时,殿下您害得向她行礼,便是这点奴婢也觉得不值。且就算奴婢适才说的话真个传了出去,那被笑话的也是她,不会是奴婢。”
“你啊……”见她这样不喜欢柳妍妍,戚弦衣也没说再什么。
细细想来,暮夏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她是知道身为穿书女的柳妍妍原本的目标是在岑温言身上的,只是上回来了公主府上,不知为何,许是被岑温言的反应伤到了,她面色十分难看地从公主府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