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的话……”他盯着对方,如同山中饿狼,“再说一遍。”

那人此刻痛极,完全没听清楚祁温瑜说的什么,只是自顾自地哀嚎着,间或夹杂着骂声。

而得不到对方的回答,祁温瑜握着匕首的手愈发用力,往对方肉中再次深深扎入。

“啊啊——!”又是剧烈的疼痛,那人声音愈发凄厉。

“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敢不敢?”祁温瑜一只手掐在对方下巴处,制止了对方乱动,另一只握着匕首的手,开始在对方肉中慢慢搅动。

细微的,令人听了便头皮发麻的割肉声传来,四周的人听得心中一惊,却无人敢阻拦。

因为他们都看得出来,眼下的祁温瑜已经陷入疯癫,谁要是此刻上去,只怕会落得一样的下场。

因而为着自身着想,众人都悄悄地,逐渐散去,也不敢再站在此处看,更不敢去帮那被他用匕首伤了的人。

而那人此时脑中已经没有任何想法,整个人陷入剧痛和无限混沌之中,唯一的触感便是肩膀处传来的撕心裂肺的疼痛。

“你说话——!”祁温瑜魔楞一般,一定要对方开口,“你方才说的话,你再说一道!”

手下的动作却更加用力。

接着只听“咔——”的一声,清脆的声音传来。

原来他扎进对方肩膀处的匕首,已经完全穿过对方的肉,匕首最顶端直接与青灰色青石砖接触到了。

可即便如此,他仍旧未放过对方。

“我叫你说话!”他的声音略提高了些,却带着森森的冷意。

那人已然痛极,却因为祁温瑜遏制着无法动弹,而肩膀处对方的匕首又一直在肉中搅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