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单是怀鸿朗便罢了,横竖她只需要待在神像中,连话也不需要回几句,反正对方也不在乎她是不是开口。
但祁温瑜来了便不同,她每回都要特意从神像中出来,待对方走后才能再次回去。
经了这些日子,戚弦衣也发现了,这神像似乎就是原主的补给器。
只要在神像中待着,便如同陷入沉睡中休眠一般,若长时间不回神像,她整个身体似乎又会产生一些变化。
那变化并不大,对她暂时造成什么影响,且她也极少有长时间离开神像的时候。
几个时辰对她来说,并不很重要。
而若是真的一直不回神像会如何,她自己也不确定,因为未曾尝试过。
这些日子里,戚弦衣虽不怎么同他二人交谈,但有时也会问些问题。
怀鸿朗那边没什么新的进展,对方同原主记忆中那个手段果决的王没什么分别。
倒是祁温瑜,根据对方能见到未现形的自己,戚弦衣便觉着对方同原主应当是有什么渊源的。可这些日子她问了几句,却总也问不出什么。
她得到的讯息,就是对方生来是贱籍,且先前从未见过神女,和原主没有任何牵扯。
几次之后,见问不出什么,戚弦衣便暂时放下了。
有些事急不得,急了反而不能成。
而就这样,一个多月过去,神殿也就修缮完毕。
这日清晨,前夜未曾来的祁温瑜罕见地白日来了神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