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他特意遮住对方的唇,不让对方在他跟爷爷打电话的时候开口。本以为挂了电话对方会说话,没成想竟能忍到现在。
戚弦衣没理对方,只是道:“不管你想做什么,先把我眼睛上的东西拿下来。”
无法看到一切的感觉让她很不习惯,尤其是眼下的她全身无力,身边却站着一个显然意图不轨的男人,这样的情况便是任人宰割。
即便先前已经经历过几个世界,但从未出现过像现在这样,她拿对方毫无办法的情况。
而听了她的话,骆成轩似乎有些高兴,甚至连声音都带了些愉悦:“你这副心有不甘又无能无力的模样,真是……”他说着弯下腰,在对方耳边轻轻说了几个字,接着意料之中地听见对方愠怒的声音响起。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戚弦衣声音提高了两分,“你再不收手整个骆氏都会毁在你手上!”
骆成轩笑了起来。
“放心。”他道,“我都安排好了,没人会发现的。”
语毕,他指尖一转,将原本覆在戚弦衣双眸上的东西拿走。
明亮的灯光照射下来,让毫无准备的戚弦衣下意识闭上眼睛,半晌之后,才缓缓睁开。
首先引入眼帘的是纯白的天花板,和四周没有一点装饰的墙壁。
这个房间甚至没有窗户,除了离她身下躺着的这张床最远处的那道房门,这房间再没有一处能作为离开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