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没料到,就是这样,自己似乎还是中了对方的计。
思及此,她手撑在身下的座椅上,缓缓直起身子,接着睁开眼看向一旁正在开车的骆成轩。
“你……”一个你字甫一出口,她感到额间愈发沉重,指尖狠狠用力,几乎掐进自己掌心中,略微的刺痛传来,让她稍稍清醒了一些,她再次开口,“你究竟想做什么?”
原本专心看着前方路况的骆成轩,忽然听得她这样问,先是一怔,随后道:“你在说什么?”
他的言语之间带了些疑惑,似乎不明白对方的意思。此时车子恰好停在交通信号灯前面,看着前方长达三分钟的红灯,骆成轩将车子熄火,接着转头看向对方。
“你脸色似乎不太好。”他道,“刚才好像就这样了,是不是真的不舒服?”
说完抬手往对方额间探去,结果被对方避开。
“……别装了。”几乎用尽全力避开对方伸过来的手后,戚弦衣狠狠咬了咬舌尖,试图让自己清醒,“明明就是有预谋的,还有什么可装的?”
“弦衣……”
“骆成轩。”不论她再怎么坚持,即便她感觉到自己的指尖已经将掌心的肉掐破,可还是抵挡不住一阵阵袭来的困意,戚弦衣深吸口气,声音变得缓慢,“那个酒,其实是你……”她说着狠狠摇了摇头,才又道,“其实你早就做了准备吧?那个酒不是简单的米酒……”
费尽全力说出这句话后,她眼前的视线都开始模糊。
而她的话音落后,车内很是安静了半晌,接着才听得对方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