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思弦皱了一下眉:“他找到另外两场上场的人选了?是谁?”
“没有。”男人也满心疑惑,二公子和皇家的势力联手,按说不敢有人会接家主的雇佣,为何家主那边到现在也毫无动静?挑战家主的三场比赛,其中一场人选是固定的,即挑战者与接受挑战的家主,剩余两场不能是嬴家的人,如此规定,最初是因为第一代家主接收挑战时,他同家族的族人最后在比斗场上背叛了他,让他失去了比赛,也丢失了家主之位。
不过,第一代家主消失十年之后,强势回归,以绝对的武力杀死当初挑战他的人,重新掌控嬴家,接着便定下了这个规矩。
并非说外人不会背叛,只是那位家主不想再让同族人自相残杀,而保留家主必须亲身上场的原因,却又是为了不让家主被权利财富迷了心从而懈怠修炼,不想让嬴家的家主成为一个弱者。
另一边,嬴家家主房中,暧昧的朱红账内,两个身影交叠纠缠在一起,压抑、隐忍的勾人呻/吟时不时泄露出来两声,只听的人面红耳赤。教 唐 團 隊 獨 加 峥 理
伺候在门外随时等待主人差遣的两个丫鬟露出衣服的皮肤都透着粉红的颜色,眼波流转,心里像是有只猫一样,幼猫勾着它的尾巴尖儿在跳动的心脏上扫来扫去。
两个丫鬟悄悄互相勾住对方的小手,十指相扣,逐渐靠近,仅用相贴的手腕那一小片皮肤来回摩擦。
过了许久……
房间内,影七站立在床头,正把一件雪白的袍子往身上披,墨色长发如瀑布一般倾泻而下,发梢垂在大腿处。
袍子遮住了紧实挺直的背,但是却盖不住那销魂的味道,肌肉的线条透过薄薄的白色衣服被勾勒出来,看的躺在床上的秦无言目光恍惚迷离。
教主大人支着下巴侧躺在床上,薄薄的锦被滑落在腰际,露出赤/裸的胸膛,和隐隐没入锦被下面的腹部漂亮的人鱼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