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延宁却心里发酸,伸手揉了揉刘青的头,对江景行道:“父亲去世的时候,青青才三四岁,恐怕早没了记忆,如今见着江先生对她温和,所以才会觉着亲切。”
江景行眉眼舒展开来,也温和的笑道:“三叔瞧着青青想起家中幼妹,青青瞧着三叔想到父亲,倒也是缘分。”
唉,明明就是孽缘!刘青在心里叹了口气。
兄妹俩在江景行那儿用了午饭,又逛了会儿,到下午才回去。
回家的路上,刘青同刘延宁道:“上回做的胰子,用了爷他们刻的模具,做出来很漂亮,如今天热,大概再放些时日就能用了,到时候也给江大哥他们送一块罢?”
刘延宁打趣道:“你不是说都是给女子用的吗,给他们送合适?”
“谁说只有女子才能用了。”刘青义正严词的道,“这胰子是净肤的,又不是胭脂水粉,并不分男女。”
刘延宁便笑道:“好好,你说了算。”
兄妹俩踩着夕阳到家,李氏已经在准备晚饭了,明日回家,得早点吃完了休息。
这一日是一早起来直接出发的,来的时候说好了,家里头忙着办酒席的事,虽然村长说这是整个村子的事,可作为当事人,刘家是躲不了懒的,自然是全家出动,便没工夫来接刘延宁他们了,蒋氏还多塞了李氏一吊钱,让她到时候直接包辆牛车回去,不必同陌生人挤一辆车,别把她宝贝孙子给挤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