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媳妇的二哥都二十多了,连亲都没定,家里哪还敢放他出去?”简珞瑶道,“上回孙媳妇成亲,二哥回来,便被娘扣下了行礼和盘缠,说是不定亲就不准他出门。”
岑姑姑好奇的问:“那他定亲了?”
“二哥滑跟泥鳅似的,我娘可抓不住他。”
太后笑道:“哪有这么形容自己兄长的。”
“皇祖母您要是见了他,也得这么形容。”简珞瑶娓娓道来,“孙媳妇的二哥当着娘的面乖乖应了,转头便去找祖母和父亲陈情,道他一心只读圣贤书,没有功名绝不成家,祖母和父亲对他的决心很感动,便叫人给他收拾了行礼,送他回乡考举去了。”
太后听完顿了顿,才大笑道:“果真是个滑头的,哀家以前还道你这猴儿狭促的性子,不似简家人,如今看来是哀家误会你了。”
“皇祖母。”简珞瑶抗议道,“孙媳妇再如何也要比二哥靠谱罢?”
太后哄道:“是是是,你最靠谱了。”说罢又问,“你先前说你二哥写了一本游记?”
“就是些书信手稿整理而成的,皇祖母也想看?”简珞瑶眼睛亮了亮,“改明儿孙媳妇帮您去王爷书房偷过来。”
“一本书而已,哪就用偷了?”太后戳了戳简珞瑶的额头,语气更加亲昵了,“你个猴儿,消停些罢。”
简珞瑶振振有词的道:“皇祖母不知道,王爷说拿了那书有用,整日放在书房,谁知道他会不会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