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王勤见他这幅模样,以为他是不知道宋池怀孕一事,睁大眼睛看着他:“不是吧?你媳妇儿怀着孕你不知道啊,你还好意思下手,现在幸好他没有什么大碍,不然你就哭吧你。”

王勤和曹大帅从小长大,几乎是有什么就说什么的,此时听着王勤拿这件事数落着自己,曹大帅听着不免额角青筋凸起。

可曹大帅一转眼想到媳妇儿也确实是因为自己不克制导致的

他只好皱了皱眉耐着性子道:“我知道了。”

言下之意就是叫王勤闭嘴。

“你光知道不行,你得克制啊。”

可谁知王勤不但没有闭嘴,可没少瞧见别人是如何的,可是这种无法克制的事情还是好奇居然有一天在他的身上发生,“不过你放心吧,我稍后给他开几幅安胎的汤药,记得,不宜行房。”

“你若实在憋不住,我给你开几幅压制邪火的泻药,多跑了几趟茅房啊,你就没那种心思了。”

曹大帅:“”

“还有啊,哥儿和女人怀孕可不同,你媳妇儿是偏偏身子虚的很,你平时要多照顾着他的情绪,不要万一一个不好,要是把他折腾死了,或者又闹个离家出走,那你岂不是又要成孤家寡人了。”

王勤一边给宋池施着针,一边嘴里念经似的叨叨个不停,纵使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曹大帅,此时也听得彻底不耐烦了。

“少啰嗦。”

曹大帅忍不住踢了王勤一脚:“你尽管治病,其他少操心,我媳妇儿何时能醒来?”

“哎呀。”

王勤揉着被踢疼的屁股,疼的龇牙咧嘴:“我这不是在给他施着针嘛,施过针之后,你就让他睡到自然醒就好了。”

曹大帅:“那行,你可以滚了。”

“真是无情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