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大帅你在破庙可是对我约法三章的，有什么事情你一定不能瞒着我，同我商量。”

“我不想你瞒着我。”

“我问你，你是不是已经恢复了记忆？”

这句话仿佛还是宋池第一次问的这般郑重，可是曹大帅还是没有说话，保持着沉默。

宋池心里窝着无名的火，暗自叹了口气，“其实我不是逼问你，是这样的，我今天听阿毛跟我说，说镇上有悬赏的画像人跟你很像”

“他悬赏上的人，真的是你吗？”

曹大帅：“是。”

声音竟是出奇的平静，曹大帅用一个“是”字应答，仿佛将之前宋池全部的问题都用这一个来承认了。

“你什么时候恢复的记忆？”

“你究竟又是谁？”

听到宋池问的这般急促，曹大帅也没能沉默下去了。

曹大帅蹙眉摇头，回答：“我现在不能说。”

有什么不能说？

宋池脑海里一直浮现出曹大帅杀野猪和对陈子篱起了杀意的那一幕，脸色一点点地变得苍白。

他看着曹大帅，声音有气无力问道：“所以，你是真的杀人不眨眼？”

曹大帅不明白宋池为什么会问这句，可他还是认真的回答：“是”

曹大帅此时真是有原因不能说，因为浮现在他脑海中的是无尽的杀戮，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将他珍爱的人保护好。

只是此时的宋池哪里能懂，曹大帅看着宋池这一幕，以为他是质问他悬赏瞒着他身份的那件事。

“媳妇儿。”

曹大帅赶紧伸出去想触碰宋池，出声为自己解释：“不过媳妇儿你听我说，我现在不能告诉你是有原因的，到时候我会一切如实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