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有不慎,就会损了倪裳的清誉。
毕竟,那胎记在后腰,不是极为亲近之人,不可能知道。
“二丫头,过来,到祖母身边来。”倪老太太唤了一声。
但倪裳还处于震惊与后怕之中没有回过神来。
她总觉得自己陷入了被人早就挖好的泥泞沼泽里,越是挣扎,死的越快。
那男子看着倪裳的眼神,绝非是正常父亲看着自己的亲生女儿,反而男子看着美貌女子之后露出的垂涎之色。
倪裳腹中一阵恶心翻滚。
倪老太太的脸色难看至极。
都督府,堂屋。
一灯大师快马加鞭赶至京城,一刻钟之前才抵达都督府。
一灯大师已至耋耄之年,但精神矍铄,容貌能够看出年轻时候的俊朗,续髯雪白,眸色清明,仿佛一眼就能轻易看透世事。
“无欲,你飞鸽传于为师,究竟有何要事?”一灯大师问道。
他虽是出家人,但并非寻常和尚,先帝在世之时,还被誉为国师。
姬慎景抿了口茶,放下手中杯盏,声线平静,“师父,我魔障了。”
一灯大师挑眉,曾经给姬慎景取法号为无欲,便是瞧着他无欲无求,天生是出家人的料,“哦?那你说来听听,因何魔障了?”
姬慎景平静的答,“因一个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