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城西药厂厂长办公室。

焦玲芳坐在办公椅上,望向气喘吁吁走进来的年轻男子,眼底划过一抹冷光,“事情怎样了?”

年轻男子三角眼里闪过一丝寒光,“老板娘,您真是神机妙算!这苏晚晴还真有几把刷子,滩头村村民被她唬得一愣一愣的,个个抢着签合同!”

“他们准备工作做足了没?”

年轻男子两眼放光,“我仅仅透着祠堂窗户往里头偷偷瞄了一眼,那场面,真大!药种、肥料什么的,都堆成了小山高!个个签了合约之后便去领药种和肥料!”

因为激动,焦玲芳胎记上的毛发,一颤一颤地跳动着。

半晌,她冷嗤一声,“他们排场搞得越大,死得越快!”哈哈哈她等着桃花药材倒闭!

丁龅牙嘿嘿迎过来,“夫人,您真是神机妙算呢!先让他们蹦跶蹦跶一会,过上十天半个月就知道结果了!到时候,他们哭都没有眼泪!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钱,都要垫了肥料钱和种子钱,赔给药农!哈哈哈白高兴一场!”

他脑补着半个月后桃花药厂破产的场景,笑着前俯后仰。

焦玲芳冷冷瞥了眼笑成傻子般的丁龅牙,摇了摇头,似乎想到了上什么,看向年轻男子,“我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最好到当地找个人,给我好好盯着!”

就算苏晚晴不懂药材种子,但她身边跟着浸淫药材数十年的林老头,为何他们拿着药材种子回到滩头村,还没有发现异常?

年轻男子背脊一冷,“好!”

一连几天,苏晚晴一心扑在药种育苗上。为了保证出苗率,她和楚海平几乎挨家挨户上门培训技术,手把手教药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