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着未曾缓过来的王大妮,“警察同志,是她!是她!竹叶糕的材料是她买的!也是她做的!都是她!我们只是帮她卖,全是她,主意也是她出的!”
王大妮抬起头来,嘴角乌青,眼睛肿得像个馒头,只能勉强睁开一点缝隙,表情悲伤和绝望,“妈!您怎么怎么能”能这样!
以前,做牛做马干活挨打挨骂,她从未吭声半句!
而他们,却把她往火炕里推,哪怕养条狗也有感情了啊!
难道在他们心里,她连条狗都不如吗!
楚大勇佯装轻咳一声,“警察同志,我们年纪大了,没心思捣弄这些,只是偶尔帮孩子们打打下手,卖卖竹叶糕什么,其它的一概不知。”
楚大勇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楚立安也觉得这主意不错,王大妮只是一个生不出孩子的外姓女人而已,只要把她推出去,什么麻烦都解决了,“警察同志,我做证,确实是她在张罗这些!不信,你可以去粮油铺子问问老板,看我有没有说谎!”
王大妮面如死灰,怎么也没想到大家会这样说,她求助的眼神望向楚松柏,“”
他们好歹同床共枕八年!
难道,还不足以为她说句公道话?
楚松柏感受到王大妮绝望的眼神,心里动了一丝恻隐之心,未曾开口说话,就被郭凤莲吼了回去,“楚松柏,你个蠢货,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难道你又想吃牢饭!”
楚松柏脖子一缩,那点恻隐之心顿时烟消云散,低垂着头,把自己当隐形人!
王大妮的希望彻底粉碎,一股浓浓的恨意填满她的胸腔,悲愤和绝望萦绕着她。
这些人比苏晚晴还可恶!
林正为眉头一皱,大手一挥,“一个个叽叽歪歪什么!有什么话,回派出所说清楚!快走!”
与此同时,白虎洼废弃仓库里,欢呼声阵阵。
马三癞子让刀疤男买了几瓶五加白,一些花生米和麻辣豆腐什么的下酒菜,与兄弟们开怀畅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