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结果是恢复一介白身,可以走科举之路,有幸金榜题名,任用之事恐也艰难;还有更坏的结果,就是连科举都无法参加,做一辈子画美人图的“荣翟先生”……
有了决断就应当毫不犹豫,既然会牵连她,谢谨之深吸一口气。
有了那个念头,和离的话还是说不出口。
只因他贪恋那一抹温柔。
宁蓁蓁反手把他的手一抓,“你想到哪儿去了。”她的手指往他的脑壳上一弹,“我说的是,你要做些万全的准备,最好满京都的人都觉得你好生可怜,故去的老侯爷还有如今的安平侯,可恶又有罪。”
下意识地握住了她的手,谢谨之忍不住问道“如何去做?”
宁蓁蓁目光狡黠,“我倒是有个主意,先写个话本子。”
“话本子?”
“这势得壮起来的。”宁蓁蓁说道,“《包公镰美案》那案听起来痛快的很,但是镰了那陈世美,是不是还是诸多阻力?倘若先有了话本,再镰负心汉,便简单了。”
没有经过现代社会舆论战的谢谨之尚有疑虑,“这行得通吗?”
“可以试试。”宁蓁蓁凑到了谢谨之的耳边,“首先坊间一直有传闻,当年老侯爷屠城。从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