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走到浴室门前,才瞥见那女人连衣服都没脱,就这样直直的站在莲花洒下淋着水,一动不动。
他黑着脸:“脱衣服。”
于是楚醉听话的开始当着他的面解开衣服……
这时的何彦沉真真觉得,她这样的表现,他今天晚上若是不趁人之危对她做些什么都对不起她。
那边楚醉还在奋力脱着衣服,何彦沉双臂环胸倚在浴室门前瞥着她,直到她全身上下脱了个干干净净,直接站在莲花洒下连自己正春/光乍泄供某色/狼观赏也不自知。
“那边有洗发水。”何彦沉忽然觉得像是在教一个智商瞬间归零的小孩子,看着她他在的指示下才想起四处搜罗洗发水,然后拿起,往手里挤出了许多,却仍是不停,俨然要将一整瓶的洗发水全部洗出来。
何彦沉顿时上前将那瓶洗发水从她手中解救了出来,敛眉看着她愣愣的站在淋浴里抬眼呆看着自己的模样,小野猫变成了小白兔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
“开始洗头发。”他将手中的瓶子放到旁边的瓷台上,身上被溅到些许水花,并未有什么不妥,仅是看着她机械的举起手将一堆洗发水弄到头发上然后揉来揉去搓来搓去,却只是在头顶,下边的头发一点也没粘到就要直接用水冲下去。
何彦沉终于无奈了,上前握住她的手,带着她满是泡沫的手将她的头发全部粘上洗发水的泡沫,见她因为粘了泡沫的水流到眼睛里而难受的挤眉弄眼的要推开他,他哭笑不得的将莲花洒从墙上取下,干脆直接亲力亲为的帮她洗头洗澡,又将莲花洒在她脸前轻轻淋了淋,在她睁不开眼的时候抬手帮她揉洗着眼睛,直到她因为舒服而乖顺的站在她面前嘴边露出开心的笑意,他目光朦胧了半许,关了水,拽过架子上的一条浴巾将她湿汏汏的身子裹住,搂着她走出浴室。
楚醉被动的任由他揽着自己,直到她坐到沙发上,脑袋上忽然被盖了一条干燥的毛巾,她才傻愣愣的抬起头来看他。
何彦沉用毛巾将她头发上的水吸了吸,才耐心的帮她擦起头发来,撩起她颊边的一缕湿发时,看见那处之前在新加坡她被那个小姐抓伤的一条指甲痕迹,因为才刚刚过了一个星期,隐约的还是能看见浅浅的一条泛白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