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深爱,所以连一个吻都不足以表达,于是总是喜欢咬。
可如今,他脖子上干干净净,再也没有她的痕迹。
“楚醉。”
不知两人就这样僵持了多久,何彦沉渐渐放开她,直起身,站在沙发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无力的倒在沙发里的女人:“你唯一的筹码就是那颗说狠就能狠下来的心。”
“从来都能用着这颗筹码变成满身的刺,扎的人生疼。”他目光平平的看着她。
“很多时候,看见的不一定是真,就像我曾因为你的绝决而为你数次找着不同的理由。”
“从当初到现在,如果你能放下你那可恶的倔强可恶的自尊,或许一切都不会变做今天的局面。”
“可直到如今,你依然还是这样另人失望。”他就那样居高临下的淡看着她。
因为她的沉默,何彦沉不再管她,转身走到冰箱边,从里边拿出一罐啤酒,拉开啤酒罐的声音使得楚醉在愣神间转过头去看,见他要喝酒,未犹豫便已开口:“你正在犯胃病,不能喝酒!”
募地,被举到嘴边的易拉罐停在半空,何彦沉平移着转过脸来看向她,见她牢牢盯着自己手中的酒。
须臾,他竟真的放下手,将它放在桌上,转身走进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