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菜鸟的贺屿天,昨晚的表现却相当优异,他除了开头的小心翼翼之外,后面都是按照白饶“不要因为我是一朵娇花而怜惜我”的意思来,并且从横冲直撞中成功摸索到技巧,并且尽数施用在白饶身上。

白饶的声音也从无所畏惧的挑衅勾引,到撑不住了求饶,最后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随着贺屿天的冲撞动作哼唧着。

后来结束之后,白饶被意犹未尽的贺屿天抱着护在怀里,弄到浴室,里里外外地清洗。

那时候白饶所有库存都清缴干净了,已经如他所愿地当了一回破布娃娃,连动一下指尖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凭男人摆布。

这种情况真的印证了那句话——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他以前无所畏惧地可劲儿浪的时候,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被收拾地这么惨。

白饶想起昨天丢人的表现,颇有些气急败坏地在面前结实饱满的胸肌上就是一口,又悄咪咪抬头看了看男人,做贼心虚地伸出舌尖将浅浅的一层牙印抚慰平整。

他噘着嘴回味了一下昨天的感受,半天后心满意足的下了一个结论,虽然他没有战斗到最后这个结果不尽人意,但是过程还是非常舒爽的。

那种所有敏感点都被心爱的人一手掌握的感觉,让他害怕下一刻会被男人给予的浪潮击碎,却又忍不住喜欢这种刺激,仰起脖子接受新的冲击。

但不知为何——白饶看了看抱着自己睡得熟的男人,昨天两个人睡得一样晚,自己还是被折腾地很惨的那个,为什么先醒的却是他?

他的脑袋埋在人家怀里,脸颊满足地蹭了蹭,做出猜测。

可能是因为贺屿天是那个出力的人吧,运动量过大,到后面还要接手清洗和收拾残局的工作。而自己只需要张开腿享受就好了,一切都交给男人,弄完了之后只管埋在他怀里安心地睡觉即可,什么都不用操心。

白饶捂着嘴巴偷偷地笑,然后悄悄地拱啊拱,脑袋抵着人家的下巴,蹭上胸膛,整个人像一只快乐的小傻子。